色的呢?"灰色那台边缘画着鱼骨头的图案,看上去也很漂亮。但喻即安却看向了另一个白色的, "那个吧,白色的,看着干净。" 白色那个真就只有一个光秃秃的机器,一点点缀都没有。 但他看上了这个,梁满只好妥协: “那就这个吧。” 挑完必要的东西,刚结账,喻即安就立刻把猫塞进了航空箱,然后低头 认真地摘身上沾的猫毛。梁满颇为无奈地看着他。 但她仍然没有意识到喻即安已经在心里别扭,只以为他是还没习惯。 回到家,又是梁满张罗着安置猫砂盆和食盆,而喻即安,则只在一旁帮忙收拾一下纸箱,明摆着划水。 梁满没发觉他的消极怠工,指着客厅一角,问他: “到时候在这里放猫爬架,你觉得怎么样?” 喻即安看了一眼,摇头道: "不怎么样,会挡住收纳柜,不好拿东西。"梁满哦了声,问他:“那你觉得放哪里比较合适?” "……沙发旁边吧。"他指了一下沙发旁边的空地,那里原来是当垃圾桶的。 不过到时候把垃圾桶挪开就行了,梁满点点头,满意道: “这样你们就可以一起看电视了。”喻即安看一眼蹲在沙发上睁着好奇双眼的猫仔,扯了扯嘴角,心说它最好是。 挑好放猫爬架的地方,梁满把麦子抱了起来, "走,带你去认识猫砂盆,以后你就在那里拉臭臭,知道么?" "喵。" 麦子被放进了猫砂盆,一脸懵逼地看着梁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梁满用手教它扒拉猫砂,它愣愣地看了半晌,抬起爪子想去扒她的手。 喻即安这时过来了,往猫砂盆里倒了一点水,然后捉住它的爪子,扒拉了两下猫砂盆。然后极其高冷地说了一个字: “学。 学不会,明天尿我家地板上,我就收拾你,哼哼。 也许是喻即安眼里有杀气,小家伙的耳朵立马就耷了下来,成了飞机耳。不仅如此,还发出一声“en”的狗叫。 但居然真的学会了,当喻即安把水倒猫砂盆里时,它用被他捉过的那只手,笨拙地扒拉了两下。梁满顿时震惊: "……看来抓学习这事儿,还真是得靠严父啊?!"喻即安哼了声,心说谁想给这小崽子当爹啊。 安顿好猫咪,梁满让它自己在猫砂盆里熟悉地形,看时间不早,这就要回去了。喻即安蹲在地上,仰起头眼巴巴地问她: "你今晚还洗头么?" 梁满微微一愣,伸手揉他的脑门,他的头发看着很有型很干练,有种硬/挺的光泽,摸起来也微微扎手。 她把手指滑进发根, 贴着头皮感觉到一阵与表面不同的柔软,果然,头发上是用了定型嗜喱。 "干嘛,还想帮我吹头发啊?"她笑着问道, "怎么这么积极表现?"喻即安心说我再不积极点,你这儿就快没我地位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定定地看着她。 梁满于是点头: "好吧,你一会儿过来,你给我吹头发,我也给你吹头发,怎么样?"喻即安眼睛一亮,正要起身,余光瞥见正从猫砂盆里往外爬的小崽子,忍不住试探:“那……它 怎么办,带过去?" “就在这儿呗,我那边它没驱虫之前待过,也说不准有没有跳蚤,明天让人来清洁过后再放它过去。"梁满应道,又揉揉他的脑袋,把头发都揉成一团。 喻即安听了这话,心里爽了,立刻就点点头: “你说得对,就让它自己睡去吧。”梁满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犹豫一瞬,点头应好。再见面,是四十分钟后,在梁满的客厅。 电视里正重播本日新闻,梁满盘腿坐在沙发上,侧身对着喻即安,手里正端着杯温牛奶慢慢地喝。 头顶是电吹风呼呼的声音,他的手指轻柔地穿进她的发丝,将头发撩起来,让热风在发丝之间穿梭。 他安安静静,动作一丝不苟。 牛奶喝完,头发也吹好了,她把杯子放下,伸手去摸他的手腕, "轮到我咯,你快坐下。" 喻即安声音轻快地嗯了一下,把电吹风放到一旁,挨着她的背后坐下,伸手环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梁满扭头亲了他一下,哈哈笑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刚喝过奶,你要重新刷牙咯。” 她总是这样捉弄他,喻即安却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笑眯眯地嗯了声。 梁满拿过电吹风,让他背过身去,自己跪在沙发上替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洗过之后软软的,也很顺滑,手感特别好。 梁满一边帮他吹头发,一边同他闲聊: "我下次买洗发水,要不要帮你一起买啊?"“可以吗?我跟你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