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以拿粮食钓他出面。” 程丹若问:“你刚才只说了黑劳,白伽呢?” “我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很少出面,白山的人大多时候由黑劳带领,据说她只祭神的时候现身。”他斟酌道,“我打安南的时候,遇到过白山部的‘神兵’。” 程丹若好奇:“如何?” “悍不畏死,非常可怕,差点吓退了前锋。”谢玄英本想瞒着她,这会儿发现说漏了嘴,只好道,“我亲自带人才解决了他们。” 程丹若白他一眼,很感兴趣:“具体说说。” “大概百来人,都是青壮男子,脸上涂白-粉。”谢玄英回忆,“明明都是血肉之身,可好像察觉不到疼痛,断手断脚了也不吭声,继续往前杀敌。” 程丹若大为诧异,类似的故事她在古代传记中看过不少,没想到真的有。 谢玄英看了她一眼,收拢臂膀:“俘虏说,是白伽的‘请神术’,可以请天兵天将附身于人身,故不畏流血疼痛,悍勇非常。” “应该是药物所致。”程丹若客观道,“云贵多草药,不乏刺激人体,或是麻痹疼痛的作物,持续不了多久。” 谢玄英点点头,但说:“时间长短不重要,要么他们被杀,要么我们被压制,士气溃散。” “也对。” “还有一件事。”谢玄英露出迟疑之色,“子彦可能落在了他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