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现在抽屉里,连摆放的方式也一模一样。 这是她新买的笔记本,素色布纹,触感她特别喜欢,她才只写了一页。 等这天晚上,她打算补上日记,发现笔记本又又不见了。 李蔷诗正在阳台打着电话,激情澎湃地和对面客户推销着。 算了,舒安想。 第三天早上,她在抽屉看到了回来的笔记本。 到了晚上,笔记本,又双叒不见了。 舒·小·安真的生气了,她板着脸走到客厅,严肃地问李蔷诗, “妈妈,” 李蔷诗正忙着回复工作消息,头都没抬,应道, “干嘛?” “你为什么要拿我的日记本!” 李蔷诗还在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谁拿你日记本了?” “你又看不懂。” 这话说得李蔷诗不爽了,她“啪”得一下放下手机, “哟,现在你们父子俩一起嫌弃我没文化了是吧。你老娘我好歹还初中毕业呢,你现在初中都还没读完。” 舒安不想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 “还我日记本。” 李蔷诗也生气了,她站起来,大声质问她。 “你什么意思,自己丢三落四的,我说了没拿就是没拿。” 舒·小·安头都不回地进房间去了。 李蔷诗气得拍她的门, “舒安,你现在脾气大了是吧,你现在几个意思,敢对你·妈我甩脸色。给我开门。” 舒安没有开门。她的房间门就算从里面反锁,也是可以拿钥匙开的,她知道李蔷诗有钥匙。 等早上起来她拉开抽屉一看,日记本又原模原样地躺在里面。 这天,她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上学,就一直守在抽屉旁边。 李蔷诗拍她的门,她也没有回应。 拍第三次的时候,李蔷诗慌了,赶紧用钥匙开门,进来看到舒安安然无恙地坐在书桌上。 李蔷诗进来先摸她的额头,结果发现她面色正常,一点事也没有,气得她快炸了,她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舒安,你现在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这么大脾气!说了没拿就是没拿,你这是什么态度?!” 舒·小·安直接趴在书桌上不理她, 李蔷诗看到她趴下的动作,顿时又紧张起来, “是不是不舒服?” 舒·小·安摇头。 “那你现在干嘛?学也不上,饭也不吃,啊?” 舒·小·安一声不吭地在抽屉边坐了一天,李蔷诗不放心地在她旁边陪了一天,给她喂水,喂吃的,舒·小·安一一摇头拒绝。 李蔷诗彻底没辙了,给好朋友发信息, “有没有认识的靠谱一点的算命先生?” 好朋友秒回, “咋了这是?” “小安早上起床不知怎么了,魔怔了一样,不吃不喝干坐着,快急死我了。” “啥,小安咋了,我去帮你问问,先前咱们县有个很出名的,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联系方式。” 等到天彻底暗下来,李蔷诗朋友圈四处求人,终于请来了一个家庭医生,只是家庭医生还没来得及给舒安看一看,舒安终于有了动作。 她打开抽屉,发现日记本又双叒叕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