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没有那么乖的,真的随便?” “嗯。” “那炒个虾仁,再给你们炖个排骨汤,鱼呢,喜欢吃清蒸鱼还是水煮鱼?” “都可以。” “今天的饭后甜品做个芋泥盒子吧。” “好。” 他倒是真的乖得很,一句话都不反驳。 每次遇到这种乖得诡异的人,就让尤禾觉得可怕,她吸了口气,忽然停住脚步,问他:“贺洲,你是不是挺怕我?” 贺洲:“?” 一脸困惑。 “下午陈然跟我说,我让人磕响头的事儿。” 这事可只有他知道,别人知道可不就是贺洲说出去的吗。 尤禾看着他,挑眉轻笑:“怎么,你怕我让你也磕这个响头?我倒也不是那种随便欺负人的……” 她话还没说完。 “我没有!”贺洲极速否认,“而且……” “嗯?” 尤禾抬头看着他,觉得自己像看一只懒洋洋的小猫,他还是微微低头,很乖巧的模样,唇轻轻一动。 少年的声音分明是温和的,但他说。 “我觉得,你应该让他再磕响点儿,我站得远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