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不好的东西。别是du品。 有点多管闲事了。好在他修养很好,不舒适的情况下也没有释出不耐烦:“止痛的。” 说完绕过她,往厨房走去。 他走路步态正常,没有瘸拐,但比之前慢一些。 阿姨回来了,正巧撞见池牧之,忙问是不是又脚疼了?怎么出了这么多虚汗? 她手脚麻利地找到药,叹气道:“看来一粒还是不够的,你这个量还是大。” 池牧之干吞完药没回房,赤足往沙发上一踩,卧倒闭目。 随药起效,额上的汗珠慢慢风干,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李铭心窝在对面一角,继续背书。念念有词时分,看看雨幕再看看美男,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厨房里清零哐啷响起动静,头顶亮着一片温柔的灯带。房间里有一只小猪睡过头,没人舍得叫醒她。 一切的一切,美好得失真。李铭心背着背着,嘴角浮起温柔的笑。 对面忽然出声:“笑什么?” “啊?”李铭心摸了摸嘴角,发现他仍阖着眼。但睫毛颤动,是醒来的痕迹。 她随口说:“想到好笑的事了。” 他牵唇:“能说吗?说来听听?” “刚刚你找药的样子,很像吸d的人d瘾犯了。” 话说完,她就知道不好笑。 不过池牧之给面子地笑了,跟着配合地颤了颤身体。 他单臂撑头,牵起一侧唇角,挑眉问:“你怎么知道不是d品?” 她不知道怎么接,眼睛转了转:“还是你这个好笑。” ***** 十一过得很快。 这期间她几乎每天都去白公馆,陪池念看完了小猪佩奇。 也和池牧之打过几次照面,但都没有第一个雨天说话多。 来来去去不过是—— 李铭心:“早!” 池牧之:“嗯,来了。” 李铭心:“拜拜。” 池牧之:“路上小心。” 池牧之:“李老师辛苦了。” 李铭心:“应该的。” 这几天,李铭心每天背着一个坏掉的手机和全新的手机盒子来来去去,过得又安静又舒适,疯掉的只有她的室友。 以前有事找她还能打电话,现在好了,电话都没法打了。终于,在室友的指责中,李铭心复杂地拆开了那只手机。 室友跟捧着个宝贝似的,大开眼界:“李铭心!你居然舍得买这么好的手机!你原来那文物怎么办?是准备上交给国家?” 李铭心早有打算:“跟学校后门的手机店说好了,他收。100块。” “就知道你一定会榨干剩余价值的。”室友帮她装好手机卡,问她会不会下app?要不要她帮她下? 李铭心就笑笑,没理会她的打趣。 她抱着被子上到楼顶,依然没有占到她喜欢的那个东南角。正仰头感受阳光估计位置,身后有人叫她—— “李铭心!我正要找你呢。” 说话的人是李蓝。她怒目圆瞪,语气很横,一副找茬的架势。 李铭心踮起脚,将被子挂上横杠,没有看她:“嗯?” “池家家教现在是你在做?” “嗯。”她利落地扯平被角,这才偏头看向李蓝,“怎么了?” 她十分平淡,倒是李蓝气势跌了半分:“你是计划好的吗?” “什么计划好的?”李铭心不解,“这个是中介介绍的。” “是那个穿布鞋的女的吗?”李蓝一副要算账的样子。 “是个男的,不过他们是夫妻店,你说的女的可能是他老婆。”李铭心知道是同一所中介。主校区后街的中介没几家,大部分她都交过押金,算认识。 李蓝因为补实习报告而错过了那次的家教课,本来没什么大事,她请过好几次假,那家人都没说什么。哪想到那次之后居然让她别去了。 李蓝坚持追问为什么。中介说,他们对那天的临时家教更满意。 她还挺委屈的,认为辛苦一年的感情错付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李铭心名字的时候,李蓝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是个陷阱。 此刻,李蓝没在她脸上看到心虚,想想觉得没劲,走了。 ***** 秋风叩醒皮肤的寒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