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只是笑笑。 两天没见赵战回来,王芣绥很是享受一个人一个房间的自在,她这两天心情极佳。 发酵了两天的剩饭一股酸馊味,王芣绥往小缸里兑满了水,然后亲自浇到她的莴笋地里。 七天之约,眨眼即至。 这天,白云飘飘,天明气清。看着茁壮成长的莴笋,竹叶和兰花都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 她们俩这几天被王芣绥送到清风那里帮忙了,理由是怕她俩为莴笋的事愁的吃不下饭,饿瘦了可就不好看了。 蹲在绿意盎然的莴笋苗前的蔺全福脸上写满了惊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可是公认的一等一的种地牛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少夫人种的莴笋竟长的比他女儿大妮种的更粗壮更旺盛,少夫人是怎么做到的? 蔺全福看见女儿大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老脸挂不住了,也红着老脸跪在少夫人脚下。 约定期间,大妮偷偷找父亲蔺全福帮忙,可最后还是输给了王芣绥,她技不如人,只能愿赌服输,一个人夹着尾巴离开了庄园。 理所应当的输赢,却来了个大反转,令一众看热闹的人都始料未及,他们看向王芣绥的目光中都多了些赞许。 种地为生的庄稼人,谁不希望自家的庄稼长的比别人家的好,收的粮食比别人家的多呢? 蔺全福跪在地上,头磕地,给王芣绥道歉。 王芣绥深深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人,心中冷笑,若不是他纵容自家闺女公然挑衅她这个侯府的少夫人,大妮也不会离开这个优待下人的庄园了。 咎由自取,是王芣绥送给这个看似朴实,实际却心术不正的蔺管事的。 王芣绥本来还想要在庄园里住上几日的,但这一番比试之后,庄园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对她敬重有加,只要一看见她,就都争前恐后的来找她说话。 这一转变,令想找点清净的王芣绥不得不把庄园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 竹叶和兰花也都欢喜的帮少夫人搬这搬那,少夫人得到他人的尊敬,她们这些做丫鬟的也跟着挺直了腰杆呢。 清风来到竹苑,请王芣绥去前厅,厅内坐着赵戒和赫连英。 “父亲,母亲。”王芣绥福身。 “绥儿,以后莫要再跟下人比试什么,无论输赢都不免自降身份。”赫连英在丈夫的注视下说了这句话。 王芣绥点点头: “儿媳记住了”。 “前几天本该是你回门的日子,我和你母亲有些急事,就耽搁了。这样吧,等战儿回来,让你母亲挑个好日子,你和战儿两个人带上几车礼物去你娘家回个门吧。”赵戒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了儿媳回门,觉得在情理上有点说不过去,就想着多送几车礼物来弥补一下。 “不用不用,父亲您让母亲随便选点礼物就行了。”王芣绥听后直摆手,她不想回去。 她本来想要找个理由拒绝的,但一想到人家是侯爷,权威不容挑战,再想到人家让回门带礼物也是尽礼数,她就不好再拒绝。 回到竹苑,王芣绥希望赵战能在外边待久些,这样她就不用回去了。 月淡星渺,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正惬意的哼着小曲的王芣绥,突然听到院里有人说话,这个声音好像——赵战? 舍不得这么舒适的床,王芣绥恋恋不舍的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一骨碌翻身下床,然后坐在冷硬的板凳上。 她发誓,一定要多攒钱,买院子,买舒适的大床,她才不觊觎别人的床呢。 她坚信将来的一天,她一定可以实现床铺自由,院子自由的。 嘎吱,木门“吹”了个口哨,赵战手里拖着一个东西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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