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奥运会了,你看看你最近的成绩,跟谁打都输,你能不能认真点。” “易指导,对不起!”樊以沫表情恍惚,她不敢看易芳芳的脸。 “我知道,你是为盛羽的事儿自责,以沫,大可不必啊!”易芳芳说,“没有人怪你的!” “如果我那天不把盛羽叫去高铁站,他就不会搞成这样!”樊以沫对语气依旧充满悔恨,“都怪我,怪我,是我断送了盛羽的前程。” “那你就要断送你的前程来弥补吗?”易芳芳焦急地说,“如果盛羽知道你因为他而兵败奥运,他会怎么想?” “易指导……”樊以沫哑口无言。 “你若真对盛羽愧疚,那就打好奥运会,成功登顶,替他为国争光。”易芳芳说。 “易指导,我知道了。”樊以沫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坚定。 七日前,盛羽的左手的伤口拆掉了缝合线,但是医生建议他一个星期内尽量不要用左手,让伤口彻底恢复恢复,还让他再在医院住一个星期,毕竟有点轻微脑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