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讲究规矩仪态,活得辛苦却恣意,哪有半分这些年可着劲儿拿腔作调的贵妇仪态。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黯然,“那会儿,大家伙儿处得可真好,谁能想到,如今……唉……”徐夫人话未说完,便先叹起了气。 “疑心这东西,要说也没来由,可一旦起了,在人心里种下去,再长起来,就没人能控制得了了。” “谁说不是呢?”陆夫人语调凄然,心下只想着,不管怎样,能做的我已都做了。 余下的,只能交给天老爷来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