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有早日去接您?” “你们父子兄妹忙起军务,便是天塌了也不管不顾,”余氏摆手,“不说这些,我没那么娇气。我听说你今早与延年堂发生了争执?” “老夫人罚了珊瑚她们,我向老夫人分析利害关系,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不要再插手关雎院的事情。” 卫琼直言不讳,她也知道她说话做事的行为与原主大相径庭,可她不是原主,也不是个将所有事都憋在肚子里的性子。 “你如何与那些泼皮比无赖?” 余氏顿了顿,“面上应付着,能过得去就是了,无需得罪人,二房颟顸,四房口蜜腹剑,老夫人……” 卫琼其实有些惊讶,原书中对余氏的形容是:世族教养出来的高门贵女,端庄贤惠,孝敬亲长,怜贫弱小,言行坐卧皆无可挑剔,被诸多豪门勋爵人家当做教养女儿的典范。 她以为日后勉不了要听余氏教诲的‘淑女论’,还想着装一装。 这样的余氏,她喜欢。 “对了,方才你让余霞准备祭祀用具,还要请祝巫,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