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柠月急忙跑到忆儿身边想要扶她起来,可雪儿却不依,“人现在是我们小姐的,我看谁敢动!” 柠月不敢乱动,生怕伤到忆儿,一时之间双方僵持在这里。 “四妹妹,你也别这么激动,要是早点出来,三姐也不会这么粗暴对待你的丫鬟不是,谁让四妹妹架子这么大呢!”安若凝嘲讽的笑道。 “柠月,带人回来。”安若雅的脸色不好看,怒气值几乎在暴走的边缘。 雪儿依旧分毫不让,挡着柠月。 安若雅手腕随意的甩动,只听雪儿“哎哟!”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到她,脚腕一痛,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把人带回来!”安若雅盯着安若凝,气势分毫不减。 “是。”柠月见状,急忙扶着忆儿后退,生怕她慢一步,忆儿又要遭罪。 “你……你耍了什么手段?”安若凝根本就没看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雪儿就突然跌倒了。 “我没耍什么手段。我也没什么想要和你谈的,你说的秘密我也完全不想知道!”安若雅给柠月个手势,让她带人先回房。 安若凝:“你……,你别不识好歹!” 见两人都进去后,安若雅才幽幽的吐出句话,只是她那神情就如同锁魂夺命的魔鬼。 “这是最后一次!若你再咄咄逼人,我不介意教教你,把人逼成疯子后会遭到什么样的反噬,小心尸骨无存。” “……滚吧!”安若雅啪的一声,将安若凝主仆二人关在了门外。 安若凝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女,竟然敢这样威胁自己,她暴怒,不由的也学起来童家三爷的把式来,破口大骂。 “安若雅,你个小贱人!摆什么谱,装什么装,你还想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侯府再怎么着,也是我娘做主,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嗬~呸,不要脸。” “别以为你仗着有祖父撑腰,就能上天了!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你早晚不得好死,下场凄凉,一生孤苦,备受折磨……” “……” 安若凝句句恶毒的诅咒,飘荡在空气中,听的人心里很不舒服。 柠月担忧的皱眉,“小姐,您要不要……” “不用管她,让她继续骂去,骂累了自然就安生了。你越是搭理她,她越是高兴。” 安若雅走到床边,看着病蔫蔫儿的躺在床上的忆儿,道:“柠月,去将上次的药膏拿来。” “是。”柠月急忙去拿药。 安若雅想要帮忆儿褪下衣物,却被有些脏污的手捉住手腕,虽然没什么力气,安若雅还是顿住了动作。 “小姐,忆儿……自己能行。” 安若雅:“可你受伤了。我和柠月帮你处理。” “可…小姐…”忆儿怎么敢让小姐给她处理伤口,不合规矩。 “别啰嗦。”安若雅懒得多说,就要给忆儿脱衣服,柠月见到,急忙抢过来,“小姐,我来,还是我来吧。” 安若雅见忆儿一脸惊恐的模样,只好算了,“那行,柠月你处理。还有忆儿脸上的伤,好好上药。我回去休息。” 柠月:“是!” “安顿好忆儿后,记得过来找我。我还有话要问你。”安若雅回去等柠月过来的空挡,还不忘记将卷宗拿出来再翻翻。 没一会儿,柠月走了进来。 “忆儿如何了?” 柠月:“没事,大多都是皮外伤,好好休息下,就没事了。” “嗯。阮雨婷的情况打听的如何了?” 柠月将下面人搜寻出来的消息给安若雅一一汇报着。 “回小姐,阮雨婷对灵植颇有研究,喜欢收藏大家的画作。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爱好。” “平时来往的皇亲国戚较多,性格很是跳脱。不拘泥于礼教的束缚,是个真性情的姑娘。” “柠月还打探出来,最近阮雨婷时常出入一间酒楼,听说为了什么人。具体是谁,目前还没有打探出来。” 安若雅:“酒楼?什么酒楼?” 柠月:“兴州酒楼。” “兴州酒楼……”安若雅若有所思,她确实应该找个机会和阮姑娘见见面。 “小姐,您要见她?”柠月大着胆子问道。 安若雅:“嗯。怎么,有问题?” “也不是有问题,只是……”柠月偷瞄了安若雅一眼,磕磕巴巴地不敢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