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开开。” “不彦叔,”夏泽言几步已跨到彦叔身前,伸手拦住卧室的,“屋子乱,还没收拾,过会儿我自己开。” “你屋子乱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还什好怕的?”彦叔还想要坚持。 夏泽渊挑挑眉,声音突然放低:“下午的时候,小瑜在里面休息,我原本陪在床边,可他体恤我坐着不舒服,让我上床。” 他偷偷看眼沙发边已经呆住的陈星瑜:“是我不好,没把持住……您前不久我才把他抱出,里面乱,还没收拾……” 他着又看陈星瑜一眼,才转向彦叔,满眼写着:您老还想我再下去? 彦叔果然会过意,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后退一步,看看夏泽渊,又扭头过去看陈星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们……你们……还生着病呢,怎就胡天胡地的?” 夏泽渊横跨一步,彻底挡在卧室前:“叔,是我的错,星瑜他没力气……” 话一半,彦叔已经不想再下去,急匆匆地向外走两步,又回头冲着陈星瑜皱眉:“生病就好好休息,晚上回你自己屋睡去!” 陈星瑜刚一点头,他气呼呼地出。 夏泽渊优哉游哉地走回餐桌边,抬头招呼道:“喝粥,一会儿该凉。” 刚才他那一番暗示,陈星瑜部在耳中。 那一刹那间,温柔的触碰、侵略的眼神、炽热的呼吸……冰雪被融化的潮气和心底里涌起的暧昧情愫都在虚空中降临,连曾与男人亲密相贴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夏泽渊一抬头,看见的是陈星瑜茫然的眼神与通红的耳尖,心中一热。 他缓步走到陈星瑜身边,微微俯身在他耳边轻问:“我抱你过去?” 彭乐早就趣地跑进卧室,夏泽渊毫无顾忌地揽住面前青年的细腰,轻笑道:“还是……你觉得我刚才的那些没实现太过可惜,想要现在就实践一下?” 他用嘴唇蹭蹭陈星瑜滚烫的耳尖:“乖,就算要做,你也得先吃饭补充下量,嗯?” 一番话下,陈星瑜早就招架不住,却被他的手臂禁锢得动弹不得,只推推他道:“别瞎,我要吃饭。” 夏泽渊笑笑,拥着他到餐桌前。 米粥滚烫,加新鲜的鸡汤,鲜美可口。 夏泽渊看着陈星瑜喝一大口,满意地点点头,把彭乐也叫进。 “你们聊吧,我还点事情要处理,晚点回。” 看着夏泽渊出,彭乐忙给自己盛一碗粥,呼呼啦啦地喝起。 “师叔,”他匆匆咽下口里的粥,“那个彦叔……我感觉他对你的态度奇怪。” “是吗,连你都看出啊!” 陈星瑜静静笑一唉,放下筷子:“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段时间也总是做噩梦,我的外公会拿一个铜钱压在我枕头底下,然后摸着我的头念青童君口诀。” 老人念口诀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陈星瑜心底里却十分犹豫。 那首青童君口诀,他小无数遍,早已将旋律牢牢记在心中。 那老人的一词一句,皆与心中的印象一一对应,连外公常常念得模糊的几个字,彦叔念的时候都一模一样。 “我没过?”陈星瑜慢吞吞地道,“我外公的名字,叫楚英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