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便是能够修复,也没什么必要了。
眼下商清晏看到来人,直接呛声道“是本王管得宽,还是六郎你太不知分寸了。”
辛六郎道“遇见知音,激动一些也是寻常。”
商清晏狐疑地看向虞安歌“知音?”
虞安歌这个不通乐理之人,怎么就成辛六郎的知音了?
还有,虞安歌口中的旧相识,又是怎么一回事?
辛六郎道“今日若非得见虞公子,我谱不出那般好的琴曲。”
商清晏一时醋意大发,直接讽刺道“你那些绵软无力的琴曲,有甚可拿出来夸耀的?”
辛六郎道“什么?你竟敢说我的佳作绵软无力!”
商清晏道“事实如此,焉需我强调?”
辛六郎道“哈!难道在你眼里,只有你南川王的琴音才是天下第一,旁人的都是粪土不成?”
商清晏道“天下第一之名本王不敢争,但本王的琴音跟你比起来,还是略胜一二的,幼时如此,现在亦如此。”
辛六郎气得脸红脖子粗“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从前不及你,难道我会一直不及你吗?”
商清晏道“从前都比不过,你还妄想现在也能比得过吗?”
辛六郎道“多说无益,我们这就来比试一番,你可敢应战!”
商清晏道“本王有何不敢!”
辛六郎看着一旁的虞安歌道“虞公子,你来做判官!”
虞安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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