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先生的工作……”
“我的工作不就是为舒董上班吗?”
傅斯岸反问。
他眼底带笑,等到少年真的要当真时才道:“没关系,下周不忙。”
男人俯身,也亲了亲舒白秋的唇。
“随时为舒董效劳。”
***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飞速,舒白秋和傅斯岸商量了一下去明城的事宜,又去看了助理组发来的清单,很快,就到了傍晚。
吃过晚餐,舒白秋去洗澡。
他刚洗完出来█[(,就见傅斯岸拿着一管软膏,正在沙发上等他。
那个药膏的包装很眼熟,但并不是舒白秋近来已经习惯每天都要用的双手软化护理药。
……而是更早之前他就见过的,活血化瘀效果很好的那一种。
舒白秋还在擦头发,看到先生手中的药时,连动作都不由停顿了一下。
而察觉他的反应,傅斯岸也直接解释道。
“是给你后.臀涂药用的。”
男人的声线很沉静,语气也严肃,听起来丝毫没有任何不良用心。
舒白秋这时才重新开始擦头发,但他也没擦两下就停了手,还把毛巾留在了头上,以至于少年大半脸颊都被藏住了,只露出一个尖尖的皙白下颌。
“不用了。”
柔红的薄唇抿了抿,又说。
“我不疼。”
傅斯岸看他,道:“上面还有红痕。”
是傅斯岸几天前拍肿的。
掴撞的力度有点凶,还没全消。
除了唇瓣,宽大毛巾之下少年隐隐露出的耳廓似乎也变红了。
“没事,我皮肤薄……只是看起来红,已经不疼了。”
傅斯岸看了看他,这时才把药膏放下,起身走了过去。
男人接过毛巾,帮舒白秋把微湿的发尾重新细致地擦过一遍,确认不再有水珠,才收起毛巾,将少年抱了起来。
傅斯岸看着舒白秋的眼睛,低声问。
“我会不会力度太重,做得太凶了,你不喜欢这样?”
舒白秋的面上却显出微许茫然:“凶吗?”
傅斯岸微顿。
“还是你觉得这样太温吞了?”
舒白秋这时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没有。”
“没有,”他重复说,“已经、已经很够力了。”
被抱起的少年也伸手搭扶住了傅斯岸的肩膀。
他还小声说。
“但我也没觉得先生太凶……只是很正常吧。”
但等看到先生的神色时,舒白秋却不由微愣。
“不是吗……?”
从第一次的时候,他的就被拍撞到烫痛。
“我还以为,正常做就是会这样……”
傅斯岸沉默了一瞬。
他这时才察觉,小啾其实根本不懂。
太过生涩、完全没有过经验和了解的少年,还以为这种事就是这样的。
以为被那样大力撞掴,也是每次都会发生的不可避免。
他是纯粹的、被先生一人教会的乖学生。
连性脾也全然是教导者的形状。
而完全清楚实情的傅斯岸,默然过一秒,也终于开口。
他声线微微沉低。
“是。”
“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