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索却落到了他的手上,也就是说在南部看来傀的这副牌中二索是要比三索更重要的。
和马甚至能感觉到傀的手牌有一股晦暗不明的气息,这是和马的特殊感知,那些牌光明无俦,那些牌阴暗晦涩,他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气息,是振听的死气。
在所有御无双里,和马可以说是最厌恶振听的御无双了,所以他能一眼看出傀的这副牌陷入了振听状态。
这也就意味着刚刚南部斗转星移送给的傀的牌应该是自摸了。
同样的疑问也出现在了和马的脑海中。
特地破坏自己的手牌给傀送胡,这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叶正一嘴角微笑,虽说他这个合作人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但是这个混蛋有着所有人都没有的技巧,和马和这位首席即便起了怀疑,恐怕也猜不透南部的能耐。
然而没过多久。
“立直。”
一张二索,还是落到了南彦的手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横板六索宣布了立直。
【一一二三三四五六七**九九索】
这副牌听和一二四索,只要能摸一索就是超高目的九莲宝灯,并且由于牌河里不存在一二四索,也就意味着这副牌还是无振的状态。
看着南彦的手牌拨开云雾重现光芒的状态,和马知道南彦已经解除了振听,当即进行了一手白板开杠,一张八索出现在王牌之上,给南彦的这副牌送去了大量番数。
御无双之间的配合,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碰!”
在南彦立直之后,南部又是反应迅速,进行了鸣牌的操作,鸣掉了叶正一打出的牌。
叶正一起手摸牌的一瞬间,顿时瞳孔一震。
他紧接着摸上来的牌,赫然是一枚一索。
这张牌,打不了!
虽说此刻的他手牌为【一索,一一二三四五六筒,南南南發發發】
一四七筒的三面听,而且有着超高的符数,可是一索摸上来之后面对南彦的这个索子清一色立直只能退缩,打出了一筒。
而让叶正一难受的是,紧接着南彦便是跟打了一张一筒。
可恶。
随后南部还又丢了一枚一筒出来。
按照牌序的话,南部不鸣牌这张一筒应该是由他自摸。
叶正一顿时心烦意乱。
这样搞得他没法自摸了啊。
而这时,南部已经手忙脚乱了,一句‘碰’喊出。
又是碰掉了叶正一打出来的牌,这样一来本该由南彦摸的牌落到了叶正一的手里,是一张四索。
叶正一内心不由嘀咕。
先是一索后是四索,傀听的牌是清一色一四索的双面么,现在一索和四索落在他手里,完全没办法凑成牌型,他基本上只能弃胡了。
不过只要南部能让傀没办法完成自摸,拼成流局也是不错的结果。
“你玩够了么?”
就在这时候,南彦抬头看了一眼南部。
声音不大,但南部却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不耐烦。
同时还携带着让南部背脊发寒的冰冷。
随着南彦起手摸牌,那张明晃晃的牌直接拍在了牌桌之上,期间没有丝毫的停顿。
赫然是一枚宣告着自摸的二索!
并且翻开里宝牌,那象征着九莲宝灯的最后一枚凤凰,也降落在了里宝指示牌之上。
“自摸,立直自摸一杯口清一色dora外加里dora,总共是十四番符,闲家0万,庄家万。”
随着南彦通报点数,叶正一整个人气到发瘟。
要知道刚刚的这副清一色,如果是让傀摸到低目的四索,那就是0符并且少两番。
千万别觉得符和两番并不多。
可是青天井规则下,一番可是一倍的差距!
符数更是点数的基底,每多一点都能让总点数急骤膨胀。
如果是十二番0符,那么他只需要支付不到五千万,而不是两个亿!
结果南部这个猪头一通操作猛如虎,结果却让他倒欠两个亿,这不是蠢猪是什么!?
南部此刻也是一脸难受,表情很是痛苦。
他也没想到自己错过了这么多次牌序,这小子还能自摸,真是见了鬼了。
“我很奇怪啊,这位大叔。”
南彦眸光锐利,如同精密地手术刀切割着南部,露出异样的笑容,“你似乎非常了解我的手牌解构,甚至连叶正一和和马叔都不一定有你了解。
但奇怪的是你明明很熟悉我的手牌,为此不惜各种鸣牌错开我自摸的牌,连续几次自摸都被你搅黄了,甚至此前第一次鸣牌,塞给我能自摸的三索,避开了二索的改良。
我开始很奇怪,以为你是知道那张三索会塞到我手里,所以才会这么打。
结果我后面手切一枚三索后,你突然就疑惑起来了。
按理来说你知道三索会落在我手里,你就应该知道我会自摸才对,而我打出三索追更大牌型,作为代打应该能看懂我的操作才对,可是你居然开始疑惑。
可如果说,你能看清我的手牌,也能知道我下一张牌会摸到重要的改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