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会多上不少!......”
汪川闻言,在一旁替阿祈高兴,情不自禁的开口道:“老奴替阿祈,谢过主人!谢过主人!”
萧元彻一摆手道:“好了,汪川啊,你带阿祈先下去吧,教教他跟着我的一些规矩,明日白天就让他来试试这文书郎到底能不能做好......”
“喏!......”汪川应诺。
阿祈又朝萧元彻叩首一番,这才由汪川领着,出帐去了。
萧元彻坐在软椅之上,闭目养神,心中却如开了锅一般,阿祈的话,令他久久不能平静。
等了约有半个时辰,帐外传来脚步声。
萧元彻缓缓的睁开眼睛,便见着汪川挑了帐帘回来。
“汪川啊......你坐吧......”萧元彻当先开口道。
“老奴还是站着伺候主人......”汪川忙道。
“坐,有些话,我想跟你聊聊......”萧元彻又开口道。
汪川这才点头,坐在了一旁。
“汪川啊......阿祈这个孩子......”萧元彻缓缓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有关阿祈的。
“主人放心,阿祈的身世清白,绝对没有什么......”汪川赶紧站起身来,正色道。
“你个老家伙,不要紧张,坐......我是随便聊聊......”萧元彻斜睨了汪川一眼,笑嗔道。
“谢主人......”汪川这才拱手又坐了下来。
“阿祈的身世,我是相信的,他不过是个孩子......眼神清澈,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伪装都伪装不出来的!”萧元彻淡淡道。
“那主人的意思是......”汪川有些不解道。
萧元彻似乎颇有些深意的看了看汪川,方淡淡道:“我的意思是,你跟......阿祈之间......”
一句话,说的汪川心中一凛,竟又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朝着萧元彻叩首道:“主人赎罪!主人赎罪!......这阿祈跟老奴之间,的确有些关系......”
萧元彻似乎不生气,一摆手道:“我说了,随便聊聊,你有什么罪呢,再说,这阿祈,我也是真的挺喜欢的,按揉的手法,也的确是十分的不错......起来,坐下!”
汪川这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只坐了半个屁股,方开口道:“什么事都逃不过主人的眼睛......实不相瞒,两年之前,老奴奉了主人的差遣,到龙台集市上采买,便遇到了这个阿祈......老奴也觉着这阿祈十分机灵乖巧,便有意收他入主人的府上......他当时跟他阿姐在卖竹篮,生活过得很不好,见老奴说有银钱挣,他这才答应的......后来老奴调查了他的身世,发现他果真身世清白,而且十分可怜......所以就一直收留他,但老奴敢保证,待他与其他人并无什么两样......只是今日主人您交待找一个会按揉手法的,机灵些的侍从来,老奴这才想到了阿祈......于是将他领了来......也并不是有意如此的!”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汪川啊,长安年纪大了,以后相府的事情,你还是要多替他操操心的......这也没什么嘛,还能证明你慧眼识人啊!......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汪川闻言顿时感激无比,拱手颤声道:“老奴......老奴一定尽心尽力,不负主人所望!”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人老了,念旧......这府中上上下下,来了来,走了走,这么多年,我身边,也就剩下长安和你了......汪川啊,你放心就是......对于你和长安我都是十分信任的!......”
“主人......”
一句话说得汪川老泪纵横。
萧元彻也是一阵唏嘘,半晌,方收拾心情又道:“对了,那阿祈说,他阿爷死于三年前龙台旱灾......”
“正是!......这件事,包括他们不是苏桥村人,是流民落难至此的事情,老奴也查得很清楚,村里的里正那里,都有记录的......”
萧元彻点了点头,忽地有些疑惑道:“我记得,三年前龙台的确闹了旱灾,不过听当时的龙台令,叫做......什么,丁士桢的,禀报天子,灾情并不严重,而且当时的确龙台城内,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只有少数的灾民......为何,感觉阿祈所言,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三年前的灾情,好像很严重啊!”
萧元彻顿了顿又道:“但是......就算当时灾情像丁士桢所言的不严重,朝廷还是下拨了救济灾民的钱粮,我当时刚刚成为丞相,亦以丞相府的名义,下发了救灾钱粮的......当时似乎百姓都十分的平稳,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啊......”
汪川闻言,叹息一声,似乎欲言又止。
萧元彻想了想又道:“对了,当时大鸿胪孔鹤臣还向天子上了折子,免除了龙台及周边受灾乡镇和村子的粮食赋税,可是,为何还有官差向阿祈家要粮讨税呢?......”
萧元彻这样一说,汪川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叹息拱手道:“主人心细如发,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