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无比的绝望。

但她依旧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你真的要死了吗？”秦太山问道。

孔牧很冷静的点了点头：“是的，成神之后，你的神魂便会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再也回不来了。”

“要不，我来一次？”

陆冥不相信自己的话，他相信自己的医术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多活一段时间。

“你可以试试。”

孔牧微微一笑，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陆冥脸色一正，开始给陆凡诊脉。

孔柔薇站在他身边，一脸希冀道。

期待着他再次上演一场神奇的表演。

但陆冥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起来。

“怎么样?”孔柔薇一颗芳心，顿时一颤。

陆冥一言不发，从腰间抽出一根银针。

说完，他开始给孔牧施针。

然而，无论他如何针灸，孔牧的情况都没有任何变化。

即便是游龙十三针，也是无济于事。

此刻，他的生命气息已经开始流逝。

但奇怪的是，陆冥怎么也查不到陆凡的行踪。

毕竟，“伤口”并不是针对某个人的。

就跟孔牧之前说的一样，自己的神魂，似乎已经融入到了这个世界之中。

用中医的话来讲，就是全身的气血都在往外涌。

陆冥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情况。

很明显，这是一种超越了医学的东西。

除非他是仙人！

“怎么会这样？”

陆冥咬牙道。

他不愿辜负孔柔薇，也不愿辜负她的期望！

“废话少说。”

孔牧却是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正如我所说，成圣需要付出不可挽回的代价。更何况，就算我身陨，也已经与这天地融为了一体，这究竟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准。”

陆冥默然，她说的很有道理。

只是，他的心中，依旧有些酸涩。

有些人，是自己无法拯救的。

“来不及了，快把我推进后面的院子里，我有事找你。”

孔牧神色一正。

陆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他送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一片安静，孔牧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二十年的闭关，让他已经养成了沉默的习惯。

“你可知，我为何要废掉你的修为？”

陆冥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他对此表示怀疑。

虽然你是我的老丈人，但也不能这么吹牛吧？

我照样要拆穿你！

关于自己修为倒退的事情，他只是在老爷子面前提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