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沾到血迹的手在衣服上使劲蹭了蹭,蹭到手背生疼,她才轻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望向自己的手,确定没有血迹后她送了一口气,但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血腥味让她呼吸有些困难,她低垂着头不敢乱看,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跌跌撞撞朝外跑去。
胸前的温度陡然消失,薛俞临抿唇,捏紧手中的长剑,锋利的刀刃滴答滴答往下淌血,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虽然是他活该,但看到苏卿卿毫不留情刺下去的时候,他还是不由得下体一疼——出自男人的本能。
他走到床前,拿起床单轻轻擦拭长剑,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后“叮”的一声还剑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