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们的双手早就沾满了鲜血!花舫,他们早就该死了!”
花舫后背阵阵发寒,为苏德阳的丧心病狂,也为薛俞临的偏执疯狂,“你可以把这件事交给皇上——”
“呵呵,皇上?”薛俞临冷笑,他取过花舫手心里的纸条,一点一点揉搓成一团,然后用力一捻,纸团化为了齑粉,他轻蔑而盛气凌人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他昏庸无能,我父亲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吗?我用得着筹谋数年,甚至不惜替苏德阳保护他的女儿吗?”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睨了一眼怔愣的花舫,他用力推开窗,将指尖的齑粉洒在屋外,寒风卷起他的墨发飞舞,他收回手,脸色又恢复成了一贯的漫不经心,他轻声道:“我不相信他,我父亲为了这个国家戍守边疆数年,让他安枕无忧的坐在皇位上,但终究不敌文官手中的笔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