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不了，我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明珠悔恨地说：“然然一出生，我就把她的姻缘给葬送了，晨儿本可在格桑国平安无忧一声，是我当年不够坚定，才会落得如今

这个下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玉姝紧紧地抓住明珠的手，“这些事情，哪里是我们区区女子能够决定的？你不要怪自己。”

“要是她们换个母亲，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命运的。”

明珠的手突然有了一些力气，她紧紧地抓着玉姝的手，“玉姝，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我、我撑不住了。”

话音还未落下，明珠那口气的便好似断了。

“明珠，明珠……佳佳……”

耳边的称呼突然变了，是谁的声音，是玉姝的么？

明珠耳边闹哄哄的，“醒醒，醒醒啊……你这个孩子，做的什么梦，怎么哭成这样？”

“嗤啦”一声，窗帘被人重重地扯开，白亮的光芒刺开了明珠的眼，她“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

窗口有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背影，她唠叨道：“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上班？到时候，等着你们领导骂你吧。”

“妈……”明珠慢慢地坐起身来，试探地喊了一句。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都快要喊你妈了，你都二十五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晚上一个人睡觉，梦里哭了，都没人知道。”

白妈妈回头问：“你梦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