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陆天和周蓉吧。”门外传来声音。
“陆天是我干哥哥,周蓉是我嫂嫂,我当然认识。我认识他们,和你有什么关系?”白玉兰澹澹说道。
“当然有关系,我喜欢周蓉,你喜欢陆天,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是一种人。白天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你抱着一个婴儿,这个孩子,是不是陆天的?”蔡晓光质问道。
就在半个月前,拖拉机厂组织员工到京城学习,蔡晓光积极报名参加。按理说,去年蔡晓光已经参加了一次培训,今年轮不到他了。
可蔡晓光坚持要去,为此找到了厂领导。
经过厂里领导班子审核后,同意蔡晓光去京城培训。
到了京城后,除了在厂里学习,其他时间,蔡晓光都用在观察白玉兰上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天前,白玉兰抱着孩子出门晒太阳,被蔡晓光看到。陆天在外面偷情的证据,终于被他找到。
这,令蔡晓光惊喜不已。
于是他决定,来见一见白玉兰。
听到蔡晓光这番话,白玉兰心头一紧,脑子里不停想着应对之策。
白玉兰渴望和陆天在一起,不过,她还是有底线的。
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破坏陆天的家庭。
她清楚,陆天很爱周蓉,因为她的原因,周蓉和陆天分开,陆天会恨她一辈子。
所以,不能着蔡晓光的道。
想到这些,白玉兰道:“蔡晓光,我的孩子跟陆天有什么关系?你想多了。”
“你不承认的话,我现在就给周蓉发电报。把你和陆天的丑事,告诉她。”蔡晓光威胁道。
“你想好了。到时候,自取其辱的,不一定是谁了。”说完,白玉兰转身往回走。
院门外的蔡晓光没想到白玉兰一点没有在意,这样的举动令蔡晓光多少有些心虚,难道又是自己多疑了?
从陆天留宿白玉兰家,到陆天在吉春宾馆过夜,再到妇婴医院那份验血报告,自认为板上钉钉的事,都成了疑神疑鬼。
难道这一次又是这样?
不会,一定不会!
这个孩子顶多两个月大,也就是说是去年七八月份怀上的。
那个时候,正是陆天在京城学习,到白玉兰家留宿的时候,不是陆天还会是谁的?
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白玉兰的。
要不是白玉兰的,自己又成了笑话,周蓉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可是,人在京城,上哪去找证据去。
看来,还得找个机会,见一见白玉兰才行。
想到这里,蔡晓光又敲起了门,喊道:“白玉兰,你想不想知道,陆天和郑娟在吉春的事?”
听到蔡晓光提到了郑娟,白玉兰心头一动。
春节到现在,他已经为他们传递了三封信。
信上内容倒没什么,郑娟给陆天的信,都是跟陆天探讨投资方向。而陆天的回复大多,也是这些。
顶多问一问他们五岁儿子的近况。
看过他们来往的信件后,白玉兰甚至觉得,现在的陆天和郑娟已经不再是情侣,顶多算是合作伙伴了。
今天,蔡晓光突然提到了郑娟,白玉兰不禁心有戚戚起来。
思量片刻,白玉兰对水井处正洗着衣服的奶娘摆了摆手。
奶娘过来后,白玉兰把白云天交到奶娘手里,嘱咐她,没她的话,不好出来。
见奶娘进屋,白玉兰平了平气,打开了门。
门外的蔡晓光见院门打开,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真担心白玉兰不给开门,他就白来了。
“进来吧。”白玉兰不温不火说道。
“好。”蔡晓光进到院里。
白玉兰回手关好门,快走两步,对院子里站着的蔡晓光道:“天太热,在院子里坐坐吧。”
“好。”蔡晓光点点头。
白玉兰将蔡晓光带到水井旁石凳,见蔡晓光坐定,白玉兰问:“说吧,陆天和郑娟在吉春做了些什么?”
蔡晓光正了正身子,开口道:“我怀疑,陆天和郑娟在吉春宾馆发生了关系。”
听蔡晓光这么说,白玉兰笑了笑,说道:“蔡晓光,怀疑有什么用?你怀疑的事,还少么?”
“不不不,白玉兰,这件事我敢百分之一百确定。郑娟走的前一天,我亲眼看到陆天进到了吉春宾馆,到了晚上十点,也没有出来。”蔡晓光言之凿凿道。
“你这么肯定,为什么还说怀疑?”白玉兰问。
蔡晓光挠了挠头,叹声道:“我找到周蓉,周蓉说当天晚上陆天在家住的。后来,我又找了她妹妹周玥确认,周玥也说,当天晚上,陆天是在家过夜,只不过回来晚一些,走的早一些。”
“同床共枕的妻子都证明当天陆天是回家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