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泡好之后,小小的身子抱着碗,钻进棺木里面,将盖子合上大半,再把药咕嘟咕嘟喝完,碗放到一侧,缓缓地对着自己道:“睡!” 说罢,眼睛闭上,倒头就睡。 寻常人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过去了。 但她醒得往往格外艰难,好似从深深的水下一点点地游上来,过程漫长而煎熬。 等到眼皮颤动,终于睁开,印入眼帘的却不是昏暗的棺盖,而是亮堂的屋顶。 一圈人围在四周,为首之人俯视下来,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之色:“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