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喝了酒。
松开手,彼此相视而笑。
“虞绯晚,喝了这交杯酒,以后可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一条船,一个我,一个你。晏之柔,咱们谁也别让对方失望。”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撤了宴,晏后将绯晚留下,拉着她去寝殿里歇午。
卸掉钗环,并肩躺在床上,青丝相碰,闻到彼此呼吸的酒气,都想起了幼年时和姐妹在一块的时光。
入了宫,这里没有真正的姐妹。
亲姐妹也要拔剑相向。
却奇迹般地,两人从起初各怀鬼胎,走到了今天这步。
绯晚一直以来的满腹心计,在这短暂的片刻里,得到了放松。
晏后也是很放松很放松的。
在家人那里惹出的愤怒委屈,绷了两天多,彻底在绯晚面前消散。
都有困意上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这话,昏昏欲睡。
“哎,你这几日在辰乾殿,跟他亲近几次?”
晏后懒洋洋地问。
绯晚也懒洋洋地问:“姐姐指的亲近,是什么程度的亲近?”
“当然是床帏之间的亲近,非要我直接说出来吗。”
“直接说,又有什么可羞的,都不是未出阁的女孩了。”
晏后偏头看绯晚,“那你告诉我,这几日,几次?”
“一次也没有。”
“嗯?”
晏后睡意消退一些。
这不合理。
难道,药的分量太浅了,短期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