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说道:“都是朋友,一起玩玩,也没什么。”
男人将酒杯种种放在茶几上,脸色沉沉:“你想玩,我可不想。”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
池月月出来打圆场:“都是朋友,别这么说,来,易渺姐,坐我旁边吧。”
易渺一声不吭,坐在池月月身侧,佯装看不见池月月眼神中的不明意味。
包厢里的这群人不约而同的忽视易渺,自说自话,只是随时蹦出来一两句话刺一刺易渺,池月月佯装天真的附和。
半小时之后,易渺像是听不下去,起身去厕所。
池月月抬起脸,和徐听白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将一小包药粉小心地从包里拿出来,倒进池月月自己的酒杯里。
厕所中,易渺洗好手,擦干净后,才从兜里拿出手机,熟练地划开手机屏幕,找到监控摄像头拍下来的画面。
池月月应该不知道,她放在茶几上的包,藏着一枚针孔摄像头,将她的所作所为通通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