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延年,把他一双手捆在了身后,捆得牢牢实实的,叫他不得挣脱。 那人错愕。 他大抵也从没有似是日一般任人摆布的时候,因而愕然不能止,恼恨却又没有什么办法,只喝她,“阿磐!” 她自己也出了一头虚汗,也一样喘得厉害。 跪坐那人身前,佩剑握在手中缓缓拔出了半截,这半截长剑在九月底的天光下泛着冰凉的寒光,愈发能觉出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