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但母亲同样一无所知,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挂断电话后,祝依欢心乱如麻。她已经察觉到厉北屿对她有所隐瞒,之前偶然间得到的信息也逐渐在脑海中串联。
可是他强硬的态度又让她摇摆不定,不知道是否该选择相信他。
厉北屿一出门就一整晚都没有回来,祝依欢等着等着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祝依欢起床收拾了下房间,又到客厅将昨天滴到地上的血擦干净。
她又尝试给厉北屿打了个电话,可是通话提示音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
祝依欢心灰地呆坐在沙发上,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他厌恶自己的时候。
这时,大门突然打开。
是厉北屿回来了,他浑身的酒气,头发凌乱,下巴上冒起胡茬,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祝依欢失望地站起身走向他,她哽咽道:“手机关机不接我电话,一整晚不回家,又跑去喝酒鬼混。”
厉北屿闻言茫然地摸起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两下开机键,屏幕却没有亮。
他急忙解释道:“手机是没电关机了,我没有跑去鬼混,昨天一整晚都是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