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老朱魂不守舍,坐在沙发上喃喃的说道:“太像了,太像了,可是就那一次”
秦喆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年轻时的一段风流债,为了秦喆,老朱一直不娶,就是偶尔放纵一下,也会把措施做到位,只有那一次,老朱情难自已,完全释放了自己。
事后他也担心会不会中招,但一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人家也没有找上门来,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
直到刚才见了朱文文以后,两人年轻时长的几乎一模一样,而且年龄也对得上,唯一有出入的是,那女的是外地人,朱文文却说自己是本地人。
“活了那么久,没有血缘关系但长的相像的人,我见过的何止千万,你想太多了,是不是想要个孩子了?我毕竟还有你,你都这把岁数了,也没个后代,抓紧找个伴!不行搞搞试管什么的,或许还有机会。”
“不对,我第一眼见这个孩子就觉得特别的亲,亲到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抱抱她,直到你提醒我,我才知道问题在哪,她就是我啊!说不定就那么巧,老天爷可怜我为你这个老妖精守寡那么多年,主动把孩子送到我面前。”
“”
“刚才就该向那孩子要她母亲的照片看看。”老朱懊恼的揪着头发,“可是我不敢啊,怕万一真的是,怎么面对孩子啊,直接说我是你爹,孩子问那么多年你去哪了?我和我妈吃苦受罪的时候你去哪了?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去哪了?我该怎么回答?我说当时爸爸只是不小心,没想到你那么顽强,活了下来?唉!”
“行了!”秦喆见老朱又犯了絮叨的毛病,实在受不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自己先在这演起来了,明天我还要上班,睡觉!”
秦喆洗漱完回卧室的时候,看到老朱还在那坐着发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庆幸已戒色半个世纪,才没有这些后顾之忧。
第二天,秦喆早起看老朱还在睡着,估计是昨天反思到很晚吧,他照例做了两人的早饭,将老朱那一份放到了保温锅里。
物业不提供制服,西装要自己准备,秦喆换上了昨天刚从商场买的西装,好久不穿了,感觉有些不习惯,做侏儒的那段时间,是没有机会穿西装的。
“早,刘姐!”
“早,小秦,这小西装一穿,就是显的精神。”昨天秦喆帮着解围之后,刘姐对这个“弟弟”的好感度增加了不少。
“刘姐,我的具体工作是?”
“不着急,你刚来,什么都不了解,直接上手会有点吃力,姐先带你两天,熟悉了再正式上岗。”
“那谢谢刘姐了。”
“客气啥,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小区不大,物业除了外包的工人外,也就二十来个人,每个单元有一个管家,再往上有两个分管经理,一个负责日常业务,就是刘姐,另一个是财务经理,再往上就是总经理。
开完早会,大家各忙各的,秦喆没事就坐在电脑前学习公司的规章制度。
“小秦,走,陪姐去趟业主家。”刘姐性格洒脱,直接挽着秦喆的胳臂,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主要是给姐壮壮胆!”
等到了业主家之后,秦喆才知道刘姐说的壮胆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一户一楼的住户,户型里附送了一个五十多平方的小院,和昨天扭伤的孩子家是一个单元,单元的1到4楼是共用一个线路,这户人家最近经常使用大功率的设备,造成这四层的住户也跟着经常跳闸,住户怨声载道,物业的压力也很大。
给一楼住户打电话没人接,按门铃也没人开门,物业担心是不是家里没人,想着翻进院里看看,没想到主人养了两条狗,一条罗威纳,一条杜宾,人还没靠近,猛犬就发现了,狂吠不止,吓的人都不敢靠近。
本来刘姐想直接报警算了,可领导的意思是这里的业主都是原来的坐地户,要是报了警就等于撕破脸了,这里关系复杂,七大姑八大姨都住在一个小区,以后难免会有麻烦,就让刘姐再做做最后的努力。
刘姐拉着秦喆站在离小院铁围栏较远的地方,用望远镜向屋里窥探。
“唉!”刘姐放下望远镜,无奈地向秦喆笑了笑,“你说这都是什么人,看把你姐逼成什么样了,都快成特务了。”
“确定人在家吗?”
“肯定是在家,电表呼呼的走,而且晚上还有人见他出来买东西吃。”
“就因为一个人闹的4层楼都不清净,住户里还有好多孩子和老人,真要因为停电出个什么意外,就像昨天一样,你说亏不亏心啊!”
“小秦啊,咱物业难干就难在这些人身上,太自私了,根本不把别人死活当回事。”
秦喆望着里面的门窗,玻璃虽然反光,但他还是能看到里面有个淡淡的人影,人影周围不时的有闪光亮起。
他想了一会,为了照顾刘姐的情绪,选了一种最波澜不惊的方式进了小院—推开门走进去,门根本没锁,只是用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