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自我。
第二次,他父亲
再与他提及鸳鸯壶的时候,靳昊的生母刚在一场大火中香消玉殒,而陆敏也开始拼命的着手于他们两人的试管婴儿,而且还成功了。
因为自觉对陆敏的亏欠,他几乎对她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即便是大雨滂沱的夜晚,她说想吃他们曾经吃过的一家炸糕,他也不顾父亲的阻拦独自出了门,等待他的却是一场车祸,以及二十多年的时光。
若不是他父亲派去的人及时找到他,说不定他现在早就已经没命了。
即便在他醒来后,他仍旧没有怨怪过陆敏,反而对他父亲口中对陆敏的‘诋毁’让他尤为愤怒,不惜违背组训,背着他父亲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股权都转移给了陆敏。
然而,当一件件事实摆在他的面前,直到他父亲去世,他才幡然悔悟。
他父亲那样苦口婆心的提醒了他多次,他却执迷不悟,将自己缩在壳里,不听不想,直到人去世了,他才开始反思自己的作为。
明白公公靳霖为何会如此钟爱这个鸳鸯酒壶之后,沈妍汐久久没有说话。
有些东西,只有当人真正失去的时候,才能彻底明白其中的珍贵,然而,却早已经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