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姐我不知道您是桑太太,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迭声的道歉,我的余光瞥到桑旗和姚可意刚刚坐进停在路边的车里,然后从我的身边开过去了。
我就是傻子也知道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看着小哥问他:“是桑旗跟你说我是他太太?”
小哥低头不语,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他能和姚可意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但是人家小哥刚刚向我表达了一点点好感,他就立刻扼杀在萌芽状态。
桑旗还是以前的那个桑旗,霸道而专制,但是他又不是以前那个桑旗了,他失去了对我的全部耐心和温柔。
我抱歉的跟小哥笑一笑,必须及时抚慰人家受伤的心灵。
我跟他说:“桑先生跟您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小哥急忙摇头:“是我对不起,桑太,太是我骚扰你了。”
我摇头,挥挥手跟他道再见。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谷雨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回去吃午饭,我说不用等我。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餐厅里弥漫着河蚌炖咸肉的味道,谷雨很兴奋的告诉我刘姐做的口味和我妈妈做的口味一模一样,忽然在这一刻,我有点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