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钱，那张卡也一并留着。

这次他眉头微皱，那个女人可以说没有花过他的一份钱，生活用品之外，为什么了？

他有过一次胃疼，苏婉婉不知道他好了，总是给他准备着胃药，顾九霄拿过胃药下面的白纸，上面的字迹工工整整，有些可爱，“顾九霄，你看到这个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干净利索？对了，离婚协议已经签好，再见！”

在顾九霄的记忆力，那个女人说话都细声细语，夫妻四年来，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忽然能做出这样的举止，他微微有些错愕，她这样比以前好多了。

他挑眉发现还有一张，上面有卡通的图案，上面的字迹一看是儿子写的，“我们去流浪了，从此我和妈咪的生活没有你这个大坏蛋，也不会原谅你欺负我妈咪。”

这一刻顾九霄感觉自己从来不了解他们，走就走，一大一小还那么猖狂，好像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忽然想要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从这里走出去，你们都看不见？”顾九霄冷着脸声音森冷的问道，空气中凝固着冷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