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就算他怀疑你,可是他拿不出证据,就没办法把事情联系到你身上。”黑衣人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对年夕瑶的推拒,其实已经有
了一丝不麻烦。
听出黑衣人语气里的危险气息,年夕瑶咬咬牙,还是立马答应下来,“好,我只能尽量谈拢。”
“去吧。”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黑衣人终于大发慈悲允许年夕瑶离开。
年夕瑶像得到敕令一般,飞快转身离开,避开宴靳南手下的视线,很快回到住处。
而另一边,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宴靳南的手下看见之前停在自己车后面的车主回来了,手上还是提着一个纸袋子,手上晃着车钥匙,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上车后没多久就开车离开了。
宴靳南的手下没多想,在车上忍不住犯起了困。
第二天,宴靳南刚到公司,特助迎面走来,告诉他,会客室今天有一位客人一早便来了,特助还说来人是一个看上去挺年轻的小姑娘。
宴靳南波澜不惊,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回到自己办公室,不紧不慢地看了几份文件,这才起身往会客室走。
看见里面端坐着的年夕瑶,宴靳南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仿佛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似的。
看到他的态度,就轮到年夕瑶忐忑不安了,宴靳南完全没有自己意料之中的惊讶,这让她心里越发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