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有点大,我微微缩了一下脖子,站在公交车站牌下等车子来。
他这睚眦必报的性格恶劣到了极点,真没想到连捎我一程都不肯。
我在秋风里站了好久,公交车才来,回到至尊天府将近九点钟,吹了差不多近一小时的冷风,整个人冻的有点难受。
我推开公寓的门进去,发现里面冷冰冰地一个人也没有,沈琛最终还是没有回来。
我脱掉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把包也跟着丢在那里。
人往客房走去,进了洗手间我先开始洗澡,洗完澡出来,人才觉得好受一些。
临睡前我想起许秀清布置的作业还没动,又爬起来去客厅,当我进客厅的时候发现包好像被动过,可是我又不确定,可能太累了产生了错觉。
我走到门边查看,发现门并没有落锁,密码是后期修改过的,按照道理不可能会被破才对。
我拎走包包,从里面拿出刺绣的工具。
当我拿出来一看,发现刺绣的布上面好像有一点点血迹,我最近的刺绣并没有戳破过手指头,这血是怎么来的?
我拿着刺绣坐在了客厅里,心里涌上很多的想法。
难道是我打了镇定剂产生的后遗症吗?
按照道理不可能,我已经停药很长时间了,而且沈琛为此打过我一巴掌,算是担心,我不会继续再打对身体有害的药物。
这说明,至尊天府里有我不知道的人进来了。
或者说,在我洗澡的时候,那人有进来过,但那个人不是沈琛,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