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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那个红盆洗头的任务后,还发现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之后的事儿你没提,你是怎么从它手里逃出来的?”

虞冷思忖两秒,随口胡诌道:“它说完那些结婚誓词后,忽然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所以我很顺利地就出来了。”

她自然不会提及自己有钢尺的事情,将复杂的过程三言两语带过,徐天娇也没再追问。

目前获得到的信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杂。

所有人讨论过一圈,最后归类还原出一个目前最有可能的真相。

翁红梅的丈夫不仅有强烈暴力倾向将她囚禁,而且很可能有一些扭曲变态的特殊癖好,经常透过卧室的门缝偷窥被囚禁的翁红梅,这可能是翁红梅罹患心疾病的最主要原因。

没有一个女人在被丈夫囚禁以后,多次发现丈夫透过黑洞洞的门缝偷窥自己,还能保持正常状态下的智。

遇到这种情况,疯掉是大多数。

再结合翁红梅学生时期优秀的成绩考虑,翁红梅很有可能平日里是一个听话乖巧的人,反抗意识相对较低,面对痛苦的囚禁虐待无能为力,默默忍受。

翁红梅在录像中提到过无人相信自己,很可能是她最为依赖的家人无法给她提供帮助,甚至因为某些原因不相信丈夫虐待她的事实,从而导致加重她的病情。

推到这,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罹患重大心疾病的患者在很多时候言行举止可能没有逻辑,甚至会出现幻觉,某些无法解释的情况或许是翁红梅因为极度痛苦臆想出来的。

接下来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平静走完剩下的几天,将之后得知的信息一点一点来贴合推论,从而确定推论是否正确。

聚众讨论结束,所有人返回房间。

虞冷往卧室走的时候,徐天娇忍不住贴过来说:“虞冷,如果你晚上害怕的话,可以来找我聊天。”

虽然她的胆子其实比虞冷小很多。

虞冷没拆穿,点点头说:“行,谢谢你。”

“对了,有个事我想提醒你一下……”

徐天娇忽然压低声音,语气十分神秘:“你最近先别和王永春起冲突了。我刚才不小心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块很黑的印记,因为一晃而过,我没怎么看清,但那种图案和纹身很像。”

虞冷心下了然:“我尽量避着他点。”

仔细一想,这两天王永春好像确实比刚进来那会安静不少。

按照王永春那个性子,如果他真的有武器在身,估计一早就会亮出来,但他却迟迟没有动静。

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幸存者,如果没人教他规则,他应该不懂如何把工具藏进纹身。

所以,如果他脖子上的印记真的是纹身。

要么是他身上带进来的东西太渺小,不足为惧,甚至连他自己都没觉得能派上用场。

要么,是已经有人给他灌输了某些规则-

第五天夜晚悄然来临。

因为今天晚上可能会出现婴儿啼哭,声音或许会有些吓人,所以他们互相提醒,提前做好了心准备。

十二点五十分,尖锐刺耳的婴儿啼哭声划破骤然寂静的黑夜,从客厅传来。

听见声音的一瞬间,所有人身体紧绷,立马在群里汇报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啼哭声穿透力极强,穿过空旷的走廊后似乎变得更加响亮,震耳欲聋。t?

房间里的王兆云听得头皮发麻,心慌不已,尝试着用手捂住耳朵,以减少噪声。

可没有效果。

啼哭声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清楚地传入她耳中,存在感难以忽视。

没人发现,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混杂在响亮的啼哭声里,正逐渐朝她逼近。

察觉到什么,王兆云颤抖着垂下眼,目光缓缓下移。

门缝下安静地躺着一张红色信封。

【我的朋友,现在请独自前往客厅,我不想听见婴儿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