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什么好处?你胡说什么!”
“那你怕个屁,走,跟我们回去。”
铜子只得被他们连拉带拽地带回了酒楼。
郑文阳旋即将他领到子母阁。
这次姜致将他们让进了大门,此时街上人来人往,若是争执起来必定会引人围观。
柳巧一见铜子,眼都红了,顺手抓起一把扫帚就往他头上打下去,口里喊着:“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和我的孩儿?”
铜子挨了一扫帚,倒似有些委屈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打我一顿也好,是我没有用,保不住你和咱们的孩子。”
郑文阳脸上表情复杂。
柳巧都气笑了:“你胡说些什么?哪个是你的孩子?你给我说清楚!”
“当着老爷的面,我不好说得太细了,你知我知便好。”铜子眼神闪烁地道。
“你——你血口喷人!”柳巧气得浑身直哆嗦。
姜致问铜子道:“你平日在酒楼干活,吃住都与酒楼其他伙计一起,没有什么私人空间,为何要拿走柳姑娘的贴身小衣惹人起疑?”
铜子眼睛转了转道:“我就喜欢她身上的味儿,所以就跟她要了一件藏在了枕头底下,没想到会被翻出来。”
“你胡说!我从来没给过你什么小衣!明明是你自己偷去的!”柳巧扬起扫帚又要打他。
郑文阳夺下扫帚,面无表情地道:“算了,我就当你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不会再追究此事,快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