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恰有奏折落在桌案。 极小的声音,在她耳中也振聋发聩一般,程梨的心口愈发地起伏难平。 缓缓地,她携着宫女跪了下去,并未抬头,从进来那一刻,便未曾抬过。 上位无声,她唇瓣嗫喏,也是无声,半晌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终是良久,方才渐渐地张开了口,语声微颤,柔糯温软,亦是小之又小。 “陛下要臣妇如何?” 宽阔的大殿上万赖俱寂。显得她的声音格外清晰。 语毕后,她再度听到了那落奏折在案的声响。 旋即是那男人的回答。 萧怀玹不疾不徐地背靠在龙椅上,凛冽的声音像刺一般扎入程梨的耳朵。 “很好,给朕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