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脸上戏谑的表情,我发誓要扳回一城。为了证明自己的酒品,我忍着苦涩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酒。
“你们根本就不懂中二病!”酒精让我提高了自己的分贝,“所谓的中二病,应该是那种拥有紫色头发,常年遮住一只眼的角色……啊,虽然我的眼睛也是绿色系,但我和taka……”
“taka?”银时的动作一顿,他看了登势婆婆一眼,见状,登势婆婆叹了口气:“别管她,多半又是哪个动画角色。”
刚想说出小鸟游六花的我被登势婆婆的预判打了个猝不及防,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脸面,我将taka后面的音节做了“哔——”声处理,并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的一个朋友。”
这招对登势婆婆不管用,但银时似乎信了。
“朋友……”银时重复了一遍我的说辞,他面色有些古怪,像是有些胃痛,“你不是失忆了吗?”
“不允许失忆的人有朋友吗?”我强装镇定,“我朋友可多了。”
“是吗?”银时看上去不怎么相信我的说法,但他似乎还是有点在意我刚才的话,在沉默了数秒后,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可不能说……万一银时知道六花,我就糗大了。
“是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朋友。”我说。
“……装神秘。”银时神色晦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