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就要再次解开他的衣衫。
“这位公子是傅姑娘中意之人?”岑时没来由的问道。
傅宁怔了一瞬,手边动作不停:“岑公子为何这么说,我与他并不相熟,甚至连姓甚名谁都不知晓。”
岑时闻言眼角弯了弯,低头望着傅宁将他里衣解开。
白皙的肌肤上有数不清的伤疤,上次肩甲上的伤似还未好全,隐隐透着血色,傅宁眉头一皱扫向右侧,右臂之上赫然一道碗大的伤口,血肉模糊。
她神色不改,利落从一旁的药罐中拿出一瓶洒在患处,岑时眉头都未皱一下,只是来自心底的那种快意又流淌在他一呼一吸间。
“勿要再用内力,否则你这般多少时日都好不了。”傅宁轻叹一声说道。
岑时偏头望向傅宁近在咫尺的脸,看不出一丝担忧之意,似只是大夫对患者的嘱托罢了。
他随即轻笑一声:“好不了也无事,于我没什么差别。”
傅宁不愿去强求他人,尤其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患者,她不再言语,拿出帕子欲将岑时身侧的血迹擦拭干净。
“傅姑娘!我想了想能不能来找你学医啊,我对救死扶伤也颇为向往!”
赵廷珏不知何时扒着他们身后的屏风,看着岑时一字一句略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我不收徒。”傅宁偏头看了他一眼,随口答道。
赵廷珏却还不放弃:“我此生以此为大志,已决心拜傅姑娘为师,还望姑娘给个机......”
会字尚未说完,就听得岑时“嘶”的一声,陡然打断。
傅宁见状手边停了停,轻声问道:“弄疼你了?”说罢手上动作轻缓起来,“我轻些。”
岑时眼角含笑目光从傅宁身上移向一旁的赵廷珏,笑意深深。
赵廷珏看着他这模样心中没来由的恼火。
他这笑什么意思,莫不是他也倾心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