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伸手扯住罗敷的袖口,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你不是还在绣喜帕。”
罗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最后也只答了个好。她将头撇向了喜帕上,不忍去看母亲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罗母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走前又转身看了眼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女儿,最后什么也没说便离开。
罗敷重新将那面还没有绣完的喜帕拿了起来,瞧着上头的图样不发一语。
她的眸光晦深,让人看不出喜怒。罗敷手指划过喜帕,指尖落在了右下方角落。
罗敷拿起绣线,在指尖落下的地方绣了朵小小的苔花。那苔花似有生命力般,开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她口中喃喃道:“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