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下这么重的手?”
萧福安从臃肿的双颊中,努力将自己变成绿豆小眼的眼睛瞪大,狠狠瞪了一眼王学洲。
萧以宽没心情和王学洲打嘴仗,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王大人莫要开玩笑了,陛下还等着呢。”
王学洲熟门熟路的跟在小太监身后往弘德殿赶去。
脚刚准备进殿,就感觉身后一阵风掠过。
萧以宽直接从门口滑跪到正中,一句话未说,结结实实的先磕了三个响头。
‘咚咚咚’沉闷的声响,在殿内回荡。
“陛下!没想到我宁亲王府出了这样的不孝子!来的路上臣子才知晓,这孽障今日因为听到祖父的事情,气不过骂了陛下,且如此不堪入耳!臣子震惊之余,也无颜面对陛下!”
“给陛下赔罪了!”
他又咚咚咚磕了几个头,脑门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可见力气之大。
他转身,对着看傻了的萧福安怒喝“还不滚过来给陛下磕头!你这孽畜!”
萧福安看清楚当时包间里的伙伴都在这里,一颗心从头凉到脚。
又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低声下气,伏低做小,更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全都碎了个彻底。
多种情绪交加,他眼眶通红,身体像是棍子似的,站在那里不动。
萧以宽看到他这样,又气又急,起身将他一把拽倒在地,按着他的脑袋磕头“你这孽子,还不赶紧给陛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