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唇,朱唇衬着白脸,倒让她此刻看起来像极了唱戏的角儿。 吴妄一笑。 见状,沈聆蹙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挺厉害的,伤口都已经长虫了,你怎么还能忍着?” “我……我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哪知道一天比一天疼……”沈聆微微侧过头,看着瓷盆里自己的烂肉,仍然心有余悸,“现在就可以了吗?” 吴妄看向了哑伯,哑伯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手边放着的草药膏和纱布。 “可以了。”吴妄代替哑伯回答道,“不过接下来要定期更换伤口的纱布和药膏,以确认尸毒全都被清除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