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番子们更是连站都站不稳。
最要命的是——义父人呢?
“二哥.…..”身旁的曹七声音发颤:“义父该不会.…..”
“闭嘴!”
曹二低喝一声,他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紧绷时刻:“诸位大人若不嫌弃,不妨在此稍候。”
萧风鹤的声音突然从剑阵后方传来,语调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位方才还杀气冲天的掌教,突然展颜一笑,方才的杀气荡然无存。
他拂袖间,数十名清风派弟子已经捧着药匣鱼贯而出,竟然是要为东厂众人疗伤的架势。
东厂众人面面相觑,曹二紧绷的肩背,微不可察的松了松。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反而让他们确信——义父定然无恙,甚至可能正在某处注视着这一切。
否则以萧风鹤的性子,早该将他们碎尸万段了。
山风掠过演武场,卷起几片染血的竹叶。
双方人马看似和睦,实则是各自真气暗涌。
这片刻的平静下,一股股暗流正在无声的汇聚。
“萧掌教客气了。”曹二拱手还礼,却仍暗中运功戒备。
话未说完,整座清峰突然剧烈震颤。
众人骇然回首,只见后山禁地方向,一道雪色光柱冲天而起,将滚滚云海撕开巨大漩涡。
光柱中隐约可见蟒袍翻卷,而那道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凌空而立。
他周身缠绕着,比先前恐怖十倍的冰寒气息。
那道通天的雪色光柱骤然收缩,如同被无形之手拽回九霄。
众人还未从震撼中回神,远处山道上已现出一道蟒袍身影。
看似闲庭信步,实则缩地成寸。
陆玄的每一步落下,脚下三丈内的青石便覆上晶莹霜纹。
待第七步踏出时,他已无声立在东厂众人的面前,身后的残影都还没有完全消散。
“走。”
<div id=“pf-15812-1“ data-format=“audio“ data-lazy=“false“>
单字如冰锥刺入众人耳膜,东厂十二太保浑身剧震。
宿主:红尘仙陆玄(第四世)
境界:陆地神仙(初入)
功法:极寒掌13/9
点数:16100
山风骤急,陆玄转身的刹那,整座清峰的云雾突然凝固,像是被某种力量影响了一样。
萧风鹤带着清风派众人跪伏在地,直到那袭蟒袍消失在三千石阶尽头下,才惊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这一次,他这个正道门派的脸面,算是完全丢尽了。
京城!
庆府书房内,沉水香在青铜炉中袅袅升腾。
庆太傅枯瘦的手指摩挲着青瓷茶盏,盏中的龙井茶水早已凉透。
他望着眼前这位身着常服的太子,眼底闪过一丝忧虑:“太子殿下,老臣侍奉三朝,见过太多心急的龙子凤孙了.…..”
窗外竹影婆娑,将太子阴晴不定的面容,切割得支离破碎。
这位年过而立的储君,突然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的轻响:“老师!你不知道,我等得太久了。”
“父皇,他为什么还没……..”
“慎言!”
庆太傅手中茶盏重重顿在案上,惊起一缕香灰。
“太子殿下,我们在幕后操纵那些江湖门派的事情,已经打草惊蛇了。”
“若是让陛下知晓您假传口谕.…..”庆太傅突然压低声音。
“十年前,二皇子殿下是怎么被废的,太子殿下莫非是忘了?”
一阵穿堂风掠过,吹得案头上的书籍哗哗翻动,恰好停在某一页。
太子盯着书页上的“欲速则不达”五字,眼底怒火渐渐化作寒意。
“老师,此事不必再劝。”
“孤绝对不会放过东厂那些该死的东西。”
太子突然拂袖而起,腰间蟠龙玉佩撞在紫檀案角,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他眼底爬满血丝,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狰狞如恶鬼:“如果不是东厂这些狗东西,清函就不会离开孤。”
庆太傅瞳孔骤缩:“太子殿下!东厂是陛下手中的刀。”
说着,他颤巍巍跪倒在地,“您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和你父皇争斗吗?”
庆太傅说罢,太子突然癫狂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争斗?不.…..”他俯身抓起案上镇纸:“我只是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每当夜深人静,太子眼前总会浮现那噩梦般的画面。
鎏金殿内龙涎香缭绕,林清函一袭素纱宫装跪在御前。
轻薄的衣料根本遮不住什么,父皇那枯树般的手掌,顺着她裸露的肩头滑落时,她睫毛颤抖得可怜。
“儿臣.……告退。”
当时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朝服袖口滴在金砖上。
可父皇连眼皮都没抬,只顾着把玩怀中玉人腰间丝绦。
退出殿门那刻,他听见珠帘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