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不错。”
夏桉偏头看了看他,问道“明日大伯的字画展在淮河边上举行,你要去捧场吗?”
“不了,明日我有公事。”
夏桉夹了一块鸡肉放进碗里“很少听你提起大伯的事情,你们幼时一起长大,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
盛枷“想不起来了。”
“又是想不起来?不过大伯的字我倒是瞅过一眼,看着还不错。”
盛枷轻哼了一声。
“看来夫君是不服?”
回府之后,夏桉方知道,人家那声轻哼,哼得是多理直气壮。
盛枷让她给自己研墨,然后在一张宣纸上提笔挥洒一番,她的姓名“夏桉”二字油然跃于宣纸之上。
笔画刚劲有力,犹如刀刻斧凿一般,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起笔和收笔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展现出一种果断和坚毅,和一种刚正不阿的气质。
夏桉看得都呆了。
“你记得,你不是写小楷吗?”
夏桉记得盛枷那一手小楷,写得秀气规整,完全不逊于她。
很难与眼前这幅飞扬遒劲的字联系到一个人身上。
盛枷语气自信“我写成什么样,全凭心情。”
夏桉将宣纸拎起来饶有兴味地端详“听说大伯的字,一幅能值五两银子,如此推算,你这幅至少能卖二十两。”
夏桉挑眉对着盛枷“夫君,多写几幅吧,我定将你打造成大乾知名书法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