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又有血渗出了纱布。
花雨栖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他一扬手,又将被子盖了回去,而后将角落里梳妆台配套的椅子踢过来,跷腿坐下:“因为你没有将陈希儿带回去,所以所在的组织就是这样惩罚你?”
夜非琰没有回答。
花雨栖就默认自己说对了。
很符合他对地下组织的刻板印象,都不把人当人看。
“我明天回国,跟我回去。”花雨栖直勾勾看向夜非琰,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不出意外的,夜非琰摇头。
“为什么?难不成你还要任由那些畜牲欺负你?夜非琰,你这是要让我愧对你父亲啊?”花雨栖情绪上头,说到最后,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我答应他,要保护好你啊。”
“我就是为了父亲。”夜非琰放在被子上的手收紧,被子上多了许多褶皱。
可见他的情绪并不没有他表现出来这般平静。
提到夜非琰的父亲夜怀川,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一瞬间的静默,似是有什么在爆发开来。
看着夜非琰那张与他父亲有十之六七的脸,花雨栖的眼神恍惚,似乎又隔空与那人对望,思绪似乎也被拉回到许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