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到时候我怎么才能独善其身？”

李昭顿时恍然，心有戚戚道“你可真倒霉，这是要一步步看着自己走上不归路？退不得？”

上官婉儿轻笑“退不得，也不许退，不过这事谁说的准呢？兴许小女子到时候也有一搏之力呢”

李昭笑道“那你多多谋划了。”

“婉儿告辞”

上官婉儿离开之后，李昭眼神有些幽深。

三人会拒绝把张允送到通天阁之事，李昭早有猜测。

之所以这么做，还是为了试探武曌和李汲。

现在看来，武曌真的枉顾国本，如此重案都要弃于脑后。

而李汲，显然是这笔大亏空的主角。

连他都要力保之人，必然是他的亲信。独属于李汲的亲信。

那这么看来，万圣书院原来早就被李汲暗中腐蚀许多人了。

果然皇族中人，自小见过听过用过的手段不知凡几对付这帮空有才学和一腔热血的读书人还是自己那皇叔在行。

恐怕风清萍和澹台既明都没有料到，一个用来过度的棋子竟然将他们苦心教育的弟子变成了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