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姐姐关系一向要好,我的情况她也是知晓的,何必要多此一举去瞒她呢。” 苏容婵捏着帕子向前一步,似有泪在眼眶之中打转:“长姐步步禁逼,还请夫君怜惜婵娘,咱们早些有个孩子罢。” 她说的已经直白的不能再直白,叫裴涿邂那些还未曾说出口的推辞尽数拦了下来。 一个男子不愿与新婚的妻子有子嗣,此事无论闹到哪里去说,都是说不通的。 裴涿邂被她一句句的话垫,如今该说、能说的,也唯有一句—— “好,今夜我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