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了想,到底还是开口:“裴大人只说我,自己却是也只着官服,大人长在京都,应是不知杨州的冷,若是在这种日子里染上风寒,怕是十天半月好不得。” 言罢,她也不等人反应,加快步子回屋去。 倒是留在原地的裴涿邂怔了怔,心头似也同这池塘中的薄冰般开始融化。 她也是在关心他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