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本座会还你一个公道。”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岂能草率决定!即便还了行法首上清白,可难保今后有蛇又要遭此诬陷啊陛下。”贺项求情跪拜道。司法院不少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回他。
程仪高昂着头盯着贺子兰,贺壶讽刺道“右护法,您不会与程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才拼死保她吧。”
“你……”贺项闻言气急失措。
高座上,她瞳孔无神,声音冰冷,“验吧。”
铜镜悬空一照,四周蛇散开,程琪的心提到嗓子眼,这下遭了,忽然程琪身上显出金光,化形为一条浅绿大蟒,刚抬起头,便往前倒,在地上蜷缩几下变回人形,程仪收回铜镜。
“啊,这……”诸蛇的眼光都汇聚到程仪一蛇,程琪欲爬起来口吐鲜血昏过去。
贺项惊出一身冷汗,这会指着大祭司,“你可还有话说!”
“这……这不可能!”程仪瞳孔欲裂,身体颤抖,担忧地看向贺子兰。
她瞳色变红,脸上留下血泪,从座上闪身到程琪身边,将她抱起,声音颤抖,眼神凶神“程仪,本座实在纵你过宽以致今日!”
“除开大祭司其他蛇退下。”她将她抱起回殿内,“传医官,快传!”
殿中,程仪跪地求饶,“陛下,姨母也是为您着想。有蛇传你和她的私情,几分真几分假您心里清楚。”看来必须把这张底牌发挥彻底了。
“你排除异己到这种地步,说到底是心虚,怕程琪查到什么……”贺子兰怒目看她。
“你忘了,当初若不是我力保你根本不会有你今日,如今这样言语相逼,不过是姨母妨碍到你了……”程仪这样说要贺子兰背上薄情的名,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不禁皱眉。
程仪趁贺子兰分神,让程珍去取清音琴来。
贺子兰询问医官情况,医官说“首上,”
过了几天,程琪终于醒过来,贺子兰一直守着这会见她醒来又悲又喜。
贺子兰让程仪回府,在真相查清之前,不得再干涉任何政务,副官贺壶革去职务,待事情查清楚她自有论处。
听到贺子兰处置她们,程琪心里多少舒服些,“本座对不住你,真是不知该如何弥补你才好。”贺子兰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待此案查明,不让她再待司法院得罪蛇,决定封程琪大御使一职,为主政处之首。
“那么我要讨一个心愿。”程琪迷迷糊糊说道。
“好,我答应你,多少心愿本座都可以兑现。”贺子兰真说着,话锋一转,“只是你我之间,是不得神明允许的。”
“关起门来,神明不知。”程琪忍着疼痛说道。
在此之后,贺子兰又絮絮叨叨许多话,“在你心里信蛇神吗?”“其实我觉着,大祭司与莫楝一气的,可谓狼狈为奸。”“等查完此案,本座一定封赏你。”
程琪脑袋那跟弦,从验明正身那日到如今终于要崩了,“子兰……别再说了。”
“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吗?”贺子兰问道。
“是程仪。”她的手紧紧握着床把,胸口喘不过气。
“有何为凭?”贺子兰再问。
“我亲眼所见。”程琪回道。
“为何不说?”贺子兰抓住程琪的衣裳,贴过去。
“没有证据,如何指认大祭司……”程琪挣脱她踉踉跄跄下了床,再一次拿起那把琴确认,“其实受害的岂止我,还有你……”镜窥术下,清音琴内显出一条绿光,如同邪火,“这把琴就是她们控制你的工具。”
“放肆,你敢诬陷神明……”贺子兰声音颤抖,似有泪珠滑落。
程琪被她拉倒床边,她看着程琪的眼睛,“本座这一生最恨背叛,那日我真的怕……”
“不过现在好了,瞒过外边,其实你是不是异族不重要,本座不在乎了。你言行举止实在不像一个南疆蛇,告诉我,我替你瞒着。”贺子兰双手握住程琪的双手,真诚地问道。
程琪精神实在是差,心理防线早被攻破“我……是狐妖。”
这四个字像是划破黑暗,天破晓。
贺子兰震惊得无以复加,悲愤地推搡程琪,“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她的瞳色化为红,坐在床上身子往下看着被她推到的程琪,“你骗我,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
“如果不骗你,如何进入议廷?”程琪趴在地上一时难以起身,“惺惺作态,你既然早就察觉却不说,那便是我程琪还有利用价值,现下是忍不下去了是吗?”
贺子兰瞪大眼睛,赤脚走向她,俯视她,“继续。”
“你就算顾念我为议廷做的是,也该谅解这小小过错……”程琪有气无力道,神经已有些不对,君主向来不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贺子兰瞪大眼不可置信,气得要动手,但看到她嘴角流出的血又收了手,“非我族者其心必异,本座不会容你,回府等候处置吧。”
程府中,程娴已经听闻殿内的事,只是这些天主子还未回来,一直忧心忡忡。
程琪回府,全府上下十几号蛇都来迎,她被扶着回屋,“我很快就不是你们主子了,尽早打算吧。”她回过头对奴仆们说道。
这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