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两人目光相接。

明明对方什么也没说，叶清流却仿佛被看穿了一切，她的眼神直撞入他的内心，掀起波浪。

他感觉在她的视线下无所遁形，让他喘不过来气息。

“上菜的速度怎的如此慢。”宋景枝懒散出声。

叶清流猛然回过神来，额头已布上丝丝冷汗，浑身也紧绷到窒息，微微移开视线，声音都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快了。”

宋景枝未曾言语。

叶清流冷静下来，眼底闪过一抹懊恼，懊恼自己的失态。

“叶某的厨艺能得宋小姐赏识，是叶某的荣幸，只是宋小姐聘请之事，叶某自身原因无法胜任，今日这顿饭算是叶某给宋小姐赔礼。”叶清流恢复了以往之态。

宋景枝：“叶厨子此言为时尚早了。”

叶清流眼底不解，他还未琢磨透，对方又开口了。

“至今我一口金满楼的饭菜都未吃上，何来赏识。”宋景枝手指敲了敲桌面。

那意思——

空空的大桌子，此时特别应景。

“……”

叶清冷愣住。

“噗。”

宋墨书愣怔一秒，紧接着嗤笑出声，大手也跟着敲了敲桌子：“哈哈哈哈，姓叶的，菜都没上，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叶清流面上说不上好看，也未曾恼，似要找回一点面子：“宋小姐既然未曾吃过在下做的饭菜，何以十万两聘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