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分不清她那个作妖的老婆为什么突然画风变成这样,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两个人全程开着车,没有任何交流。
到了市区中心家里,他停在地下车库,并没下车。
凌瑶开车门后,招呼都没有打直接走向电梯门,两人如同一个陌生人。
“凌瑶。”
背后听到他的声音。
凌瑶转过身看过来。
项臻屿倚在车门旁说道:“你随时可以过去家里,前提是不要碰孩子。”
他说的家里,大概是指别墅。
凌瑶听不懂具体什么意思,就看得出来他说的挺严肃。
而且听口气好像是很久不让她接触孩子了。
于是并没有回答,顿了一会儿,继续向电梯口走去。
电梯门刚打开,走进去。
一只大手挡住,项臻屿一同走了进来。
然后刷了电梯卡,按了楼层。
他说:“你一向忘记带这个,也没有复制在手机上。”
凌瑶心事重重,低着头随意“哦”了一声。
几秒后,这个男人突然头低了下来,单臂扣住她的腰,随后近乎疯狂的吻上她的嘴唇。
凌瑶吓了一大跳。
瞬间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一直幻想着要把初吻留给程昱的,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夺走了?
男人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收紧,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皮肤上,让她浑身发颤。
他的舌尖试图撬开她的唇齿,凌瑶吓得紧紧咬住牙关,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推开他。
男人似乎根本不罢休,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身体,舌尖似乎要侵入才肯罢休。
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项臻屿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凌瑶根本没见识过这阵势,心里又慌又怕,直接给吓哭了。
项臻屿察觉到她的异样,终于松开了她。
狐疑的看着她此刻的反应,跟良家妇女被掠夺一样的表情。
恨不得杀自己的眼神。
良久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凌瑶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说:“你这是性骚扰,要判刑的。”
“......”
项臻屿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可置信。
“你跟我玩这个是吧?”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她耳边呢喃,“是谁每次发疯完缠着我上床的?是谁每次我出差离开,说一个人在家孤独害怕的?”
凌瑶捂着耳朵,拼命摇头:“我不想听!不是我!你别说了!”
她心里一阵崩溃,完全无法接受这些信息。
你们这一对神经病夫妻和我有什么关系?
八年后的凌瑶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周树人和鲁迅也没关系啊。
老天奶啊,未来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
出了电梯她快步走到家门,密码怎么都不记得,还是扭过头看姗姗来迟的老公。
项臻屿说:“你傻吗?不会用指纹吗?”
于是从食指开始尝试......
“你连自己用哪根手指开门都忘了?”
尝试在左手无名指上才打开。
凌瑶跑上楼,迅速锁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心跳如鼓。
她是害怕,八年后的凌瑶上身,真的会缠着眼前的男人没羞没臊的行夫妻之事。
这种事,目前的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
脑中不断浮出那句“是谁每次发疯完缠着我上床的?是谁每次我出差离开,说一个人在家孤独害怕的?”
难不成刚才看见她一个人落寞的走向电梯,心软了?
凌瑶完全无法想象,未来的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么多照片冷酷高冷、穿高跟鞋的自己,竟然会在项臻屿面前表现得如此……依赖和疯狂?
她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这间宽大的卧室。
卧室的装修风格简约而奢华,黑白灰的主色调显得冷峻而高级。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映入眼帘的是整齐排列的衣物。
打开衣柜,交替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似乎他们还没到真的要分居的地步。
男人清一色定制的西装和休闲衣服,清一色的定制款,剪裁精致,质感上乘。
一边则是她的衣服,深色的裙子、V领的上衣,看起来性感而成熟,还有一些职业装。
她伸手打开另一面,发现衣柜的另一侧挂满了色彩鲜艳的裙子,品牌无一不是顶级奢侈品。
凌瑶随手拿起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比了比,发现这些衣服的风格明显更符合她的审美,明亮、活泼。
接着,她的目光落在了衣柜中间的玻璃架上。
那里摆放着几张照片,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
第一张是他们的结婚照,背景是国外的某个小镇,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她笑得灿烂,很松弛,很休闲,也很美。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