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拾迫不及待:“你说了吗?”
大姚:“嗯,说了。”
陆拾失望:“她……同意了?”
大姚:“嗯!”
陆拾失落:“哦。”
大姚:“你怎么会忽然对同学入党的事感兴趣了?”
陆拾提起精神:“同学入党?”
大姚:“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说咱们系信箱收到一封举报信,韩心同学不具备入党条件,经过调查学院决定,此次取消了韩心的入党资格,让我去做一下思想工作。”
陆拾激动:“太好了,太好了。”
大姚:“你怎么了?”
陆拾看了看窗外:“大姚,我……,大姚,我怕错过这次就没机会了。”
忽然间,萧竹的电话打进来,陆拾拿起电话,“没事了,放心吧,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时候回来?给你们接风洗尘!”
萧竹在电话那头却说,“那就好,回头给店里添置点桌椅板凳,我们新的家好像离你很近的,到时候搬家你帮我照看一下,先放在店里也行。”
“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养什么花呀!”陆拾不解。
萧竹只是简单说了句,“别忘了!”
“白短短!”陆拾看到白短短从店门口走过。
萧竹紧接着追问了句,“她又怎么了?”
“没事,等你回来再说吧!”
“她到底怎么了?”萧竹变得有些急躁。
“挺好的,刚转正,正开心着呢!”
萧竹说了一个字,“切!”好像既害怕她出了什么事,又害怕她过得好的的语气。
他们的沟通方式一向简单,从认识到现在,在电话和微信里就像陌生人,没有多余的问候,没有寒暄,简单直接。
在青年路地铁站,钟鼓带着耳机,准备出站,他听见小孩的哭声在耳畔擦肩而过,那声音透过耳机的缝隙直抵耳膜,刺耳而尖锐。小男孩哭着挣脱开老奶奶的怀抱,在地铁站跑来跑去,老奶奶在后面追,小孩子哭得越来越厉害,老奶奶上前一把拽过孩子,朝着屁股就打。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老奶奶打得越来越凶,有人上劝解,“哪有这么打孩子的!”小男孩的眼泪像珍珠挂了线,喷涌而出。老奶□□也不抬,“我打自己家孩子,管不着!”
小男孩忽然说了句,“她不是我奶奶!”
钟鼓忍不住,倒着走了几步,对老奶奶说,“拐卖儿童犯法!”
老奶奶很硬气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小男孩一把抓着钟鼓的衣角,带着哭腔,“她真不是我奶奶!不是。”
钟鼓回过身,“您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您的孙子!”
老奶奶哂笑,“管闲事管到人家家里来了!您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不是。”
钟鼓一下子被老奶奶怼得没话说。
小孩子挣脱开老奶奶的怀抱,跑到钟鼓的身后,“我不认识她!”
老奶奶眼泪在眼眶打转,即生气有委屈。拿出手机点开她和孩子的合照,“这下总行了吧!”
钟鼓低下头看了看那个小孩,又看了看老奶奶。没话说。
老奶奶伸手递向小男孩,“诺言,听话,和奶奶回家!”
小孩子摇着头,坚持说,“坏人,坏人,你是坏人!”
钟鼓又指了指,“那你给他的父母打电话!”
老奶奶伸手就要去抢孩子,小孩子继续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钟鼓也越来越无奈,“去公安局吧,查户口!”
老奶奶一副完全不慌乱的表情,小孩子也不再哭闹,朝着老奶奶做鬼脸。
在路上碰到卖奶酪棒的,钟鼓给小男孩买了一袋。他拽着钟鼓的手,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老奶奶是不是跟在身后。
钟鼓看着他笑了,“她是你奶奶对不对,我都看出来了!”
小男孩低着头不说话。
钟鼓停下来,转身对着老奶奶说,“您带孩子回家吧!我错怪您了!”
小男孩对着老奶奶大喊,“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想离开爸爸,我不想回去!”
老奶奶上前,抱住小男孩,“你不回去怎么办,你还上不上学了,爸爸还上不上班了!”
“奶奶,我不想回乡下,我都不认识那些同学!”
“时间长了就好了,你刚来北京不也是谁都不认识嘛!”
钟鼓看着老奶奶用一个个理由安慰并欺骗着着小男孩,小男孩懵懵懂懂的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人编织得一个个善意而真实的谎言,谁都没错。很多年前母亲汤雪梅也用同样的说辞和自己讲过大道理。
后来因为这件小事钟鼓还还作为好人好事的模范被搬上了新闻,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竟然还带有图文和画面,他周末回去看汤雪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