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切就看明日了。”
“那若咱们输了……”
蒋冕打断毛纪的话,道:“除非陛下不讲理,否则咱们怎么输?万一他真的不讲理了,大不了辞官不做了,他不是说不以言获罪么,还能杀了咱们?”
“跟你有什么关系,陛下都不让你说话。”毛纪顶了一句,看向杨廷和,道:“首辅大人,凡事得想到最坏处,若明日真的输了,咱们真辞官?”
“我一人辞官。”杨廷和看着蒋冕、毛纪、袁宗皋、毛澄四人,道:“明日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要保持中立,绝不能表态。若真的辩输了,我作为首辅一力承担过错,你们就算想辞官,也要把前朝的烂摊子收拾完了,不能让陛下改元亲政的时候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忧。”
“袁阁老,若真到了那时,我希望你能在陛下面前进言,增补毛尚书入阁。”
袁宗皋点点头,道:“若到了那时,这话我会说的。”
毛澄却叹道:“首辅啊,我只比你小两岁,你若辞官了,我还做什么官,不如也回家躲个清静,还能含饴弄孙,享几年天伦之乐。”
“而且我是礼部尚书,又身受两代皇恩,职责所在,必须维护礼法制度。若我都不出声,满朝文武谁还能站出来说话?你不要劝了,明日我必第一个站出来辩论,至于这官做不做,呵,老夫还真就不在乎!”